真晦气，东西放在里面不出来走路连在一起，老张只能提着烂乎乎的东西回家。洗干净之后，好歹还能吃，没有坏，老张嘿嘿一笑，今天算是有收获了。
老张不是要饭的，但是他的生活很艰难，他小的时候调皮，爬进了工地的水泥车里，一条腿没了，变成了一个瘸子。现在老张也有40岁了，爸妈都不在了，他守着一个老宅子生活。
因为瘸腿，也因为家里穷，老张没有娶媳妇。可是没想到，有一天老张突然带回来一个女的，听说她脑子有点问题，傻乎乎的就跟着老张回来了，成了他媳妇。
老张很开心，专门买了红鸡蛋发给村里人。那个女人有的时候有点傻，但是有的时候跟正常人一样，关键是四肢健全，大家都说老张走了狗屎运。
有时候他媳妇一个人出来买菜，跟村里的老妇女们也渐渐熟悉了。有的时候，老张邻居能听到老张家里的声音，更像是吵架的声音。
一开始还有人去劝架，到后来，也没有人去了。渐渐地，老张的媳妇也不喊了，两个人似乎达成了共识，老张心心念念想要孩子，于是也准备干活了，开始蹭别人家的摩托去找零工。
突然有一天，老张媳妇走了，再也没有回来，有人问：“你女人怎么跑了，你是不是打她了？”老张却连忙摆手，说自己没有打她。
结果过了年之后，老张媳妇回来了，还带回来一个消息，原来老张的媳妇没有跑远，而是去了河东一个死了老婆的老头家里。从那之后，老张再也不去河东边了。
在一个寒冷的冬天，老张死了，书记发现他枕头旁边有一张纸，上面写着“我不想埋在河东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