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伍后,我曾在漫长的待业中走入人生的低谷。那时,我做传菜生,每天除了要传菜以外,还要帮助其他的同事洗碗、铺桌、点货,有时忙不过来时,我还要去当临时保安员。那时,我曾因为没有工作而躲避一切的同学聚会和宴请。那时,我在面馆打工,刚好是老兵退伍新兵入伍的交接期,经常会遇到退伍老兵和即将入伍的新兵来面馆吃面。而我,只有远远的躲在阴暗的厨房,望着他们身上褪色或崭新的军装而叹息,甚至害怕他们当中的某一个人一眼认出这个已脱下军装换上厨师服的我。那时,我依旧是穿着军内衣内裤,依旧是踏着那双土气却结实的军鞋,依旧是听着熟悉的军营民谣和军人道德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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