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上学的路上,顾不得同学的招呼,我用外套把嘴巴捂得严严实实;顾不得脚底打滑的冻冰,我加速着冲往学校,冲往教室那是温暖的地方;顾不得哼唱几句歌,我只是把衣服越裹越紧,恨不得连仅仅外露的眼睛周围也包起来。若是有路人仔细观察,就会发现他的眼前,我像是一个破了小洞的花生,但全然没有那样自在;又像是古代蒙面的小偷,潇洒也荡然无存。有的只是冷,有的只是迫切地想要脱离冷海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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