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有两张纸,一张是试卷,另一张也是试卷。初夏已经颇热,脊背上却一层又一层冷汗。题目照例是不会做了,先生的讲义上全然没有见过。责任似乎并不在我,譬如使惯了刀的,这回要我耍棍,能行么?

评论